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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身黑衣把白皙的于菲衬得益发苍白,黑而直的长发瀑布般垂下,当她轻声哭泣时,那副柔弱的样子,连女人都会心疼。也是,五年全心投入,收获的却是一场空,换作谁都很难一下走出来。但于菲说,她最大的痛苦却是,这些年她已经被他宠坏了,习惯了依靠,习惯了不去努力,有他在身边,似乎一切都能唾手可得,依赖让她变得没有了自信,没有了幻想,就像一个空心人失去了方向。
20岁那年,我短短4个月间,连换3个工作,似乎就是为了遇到汪子瑞。我刚刚应聘的那家酒店离他公司最近,他经常在此宴请客人。每逢他过来,经理总是躬腰笑脸相迎,服务员却纷纷推脱着不愿到他的那间包房服务。她们说,他对服务员的要求太苛刻了,稍不如意,便会挨骂。我是个新手,偏偏不信邪,看到她们为难地你推我我推你,便自告奋勇地挺身而出。
我轻轻地叩开那间包房的门,压根没想到,我那长达5年的尴尬恋情与此同时也拉开了大门。
汪子瑞抬起头来,我注意到他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惊讶,但他很快恢复常态,和客人们谈笑风生的。我们走到一起后,他告诉我,他的惊讶是因为我很像他的初恋女友。当然,也正是这个原因,那天在服务时,他没有刁难我,相反对我很客气。并且,此后他每次过来,都点名让我为他们服务。
那会儿我只是觉得汪总(那之前我一直这么称呼他)对我特别和善,虽然开了家很大的公司(他公司很大也是听经理说的),但在我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,还经常对我嘘寒问暖,偶尔还请我们一帮女孩子吃饭。对他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受,是那晚他突然打电话到酒店约我一起去唱歌,就我和他。
他的歌说实话唱得并不好,但他唱得很投入,唱到伤感处,他的眼眶潮潮的。唱了几曲后他就开始对我说心里话,比如说我长得像他的初恋女友啊,还有他的婚姻纯粹是父母之命,和妻子一点感情都没有,正在闹离婚呀……我静静地听着,充满警惕。记得在一篇文章中看过,已婚男人想打动女孩子的心,大都是从痛说革命家史开始的。但汪总好真诚,一副掏心窝子的样子。听着听着,我的戒备一点点消蚀,心头涌起的是对他深深的同情。我还记得,听到最后,我的眼泪掉了下来,汪总就是在这个时候握住了我的手,他说,菲菲,你是我见到的最善良的女孩子。
但我很快抽出了自己的手。对他有好感,一时的迷惑,并不代表我忘了他是个有妇之夫,我可不愿做第三者,被道德不容,既沉重又辛苦。
汪总依然经常来看我,我惊恐地发现自己对他的依恋越来越深。很快到了我的生日。记得那次唱歌时汪总问过,我随口告诉了他,他却刻意地记住了。他请我去香格里拉吃自助餐,给我买了一枚钻戒和一大捧红玫瑰。他说,菲菲,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,我要给你的不是一朝一夕,而是一生一世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,晚餐后他执意要去见我的姐姐。到姐姐家后,他支走了我,单独和我姐谈了一个多小时。我不知道他谈的具体内容是什么,反正姐姐被他打动了,对我说,这个人很真诚,他说他会离婚的,你要是喜欢他,我不会反对。
几天后,他主动去见了我的父母。总之他的诚恳又一次打动了他们,他们接纳了他。
也就是那天晚上,我把自己交给了他,也开始亲昵地称呼他“子瑞”。我是如此地坚信,身边的这个大我16岁的男人,一定会对我负责的,一定会爱我一辈子。否则,他怎么会这样煞费心机地去征得我家人的同意?
子瑞的确对我的家人很尽心,无论大事小情他都鞍前马后地出钱出力。他在他的朋友和我的亲戚面前,毫不避讳我们的关系,他的磊落一度让我包括我的家人都忽略了我那尴尬的第三者身份。直到他的妻子出现。
她找到了我们租住的房子。是我开的门,她一把揪住毫无思想准备的我,不由分说地破口大骂。子瑞正好在我那里,急忙冲过来,死命扯开我们。他好说歹说,总算把她劝了回去。回家后,他正式对她摊牌。可她说,汪子瑞,要我同意离婚,除非我死。
子瑞只好来对我说,菲菲啊,给我两年时间,等我的孩子再大一点。
他买了套新房,我搬了进去。他不让我再去上班,他自己每天只去公司半天,另外半天陪着我,逛街,打牌。他对我很好,超乎想像的好,宠得我常常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那是一段无比快乐的日子,直到现在我还常常想起,然后心痛在回忆中一点点放大。
就这样,两年过去了。一天,子瑞的妻子趁他不注意,偷偷从口袋里拿走钥匙,跑到我们的房子。那天正好我外出了,回家发现家里被翻得底朝天,证件都不见了。后来,她时常跑来闹,逼我从房里搬出去。你想想,我怎么会搬?两个女人就在那里吵来吵去。子瑞又来劝我,搬了算了,咱们再买一套不就得了。
新房年底才能交房,我又开始了租房岁月。那晚,当子瑞再次向他妻子提出离婚时,她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,当着子瑞的面割腕自杀,血顿时流了出来。虽然有惊无险,还是把子瑞吓着了。他只好无可奈何地又对我说,菲菲,再给我两年时间,她也许会想通的。还有,我那两个孩子一个要高考一个要中考,这是大事,不能耽误他们啊。
第二个两年又过去了。我怀孕了,这是我第五次怀孕。我已经为他做了4次人流,那一次次彻骨的痛,让我望而却步,并且我担心会导致不孕,死活不愿去做手术。但那会儿,正好是他母亲和他闹得最凶的时候,他母亲是他妻子从老家搬来的最后救兵。他那年迈的母亲厉声对他说道,你要是离婚,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。
子瑞是圈内闻名的孝子,他夹在我们之间,急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,头发掉得很厉害。他一声声求我,他说,菲菲,即便以后没有孩子,也没关系啊,你不是还有我吗?
那时我已经有了3个月身孕。整个手术过程中,我一直在流泪,我失去的不仅是那个和我血肉相连的未成形的孩子,失去的还有对这段感情的信心。
术后的一个月,子瑞无微不至地照顾我,就像过去四次一样。我无力地躺在床上,看着他为我端茶递水。我发现,他憔悴了许多,一向挺拔的腰板突然变得有点佝偻了。这几年,他和我一样承受着太多的压力,因为在感情上投入太多精力,事业也停滞不前。他虽然没有抱怨,但我仍然不由自主地自责——难道是我们做错了吗?
我找了份工作,希望用忙碌来冲淡痛苦。子瑞不再对妻子提离婚的事,也不再对我承诺,而是把精力都投放在公司业务上。也怪,他稍加用心,公司业务便风生水起。
又一年过去了。我已经等待了五年,身边的朋友同事个个都结婚了,我不可能不着急。我开始催他,逼他。他对我解释着他的百般无奈,让我再等等,可这些解释这些年我已经听得太多,我马上就26岁了,不可能这样漫漫无期地永远等下去。我要他一定给我个明确答复。
那晚,他在沙发上坐了一夜,烟缸里是满满的烟蒂。天亮了,他两眼红红地告诉我,最近这两年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离婚,妻子和母亲动不动都以死相逼,他哪敢冒这个险?他拉起我的手,说,菲菲,我已经耽误你这么多年,不能自私地再耽误你了。你这么善良可爱,一定会找到个好男孩好好爱你的。
他居然能把这么残忍的话说得如此体贴!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追问道,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离婚了?他沉默着,没有回答。我又追问道,你不回答就是默认,对不对?他依然沉默。
那一刻,我想到了他的妻子,曾经我还同情过她,责怪过自己。然而,在这场长达五年的拉锯战中,还是她胜利了。也是,她拥有那么多人的帮助,而我,孤立无援。这场战争,从一开始就力量悬殊,孰胜孰负,一眼就明,只是我自不量力。
绝望的我,拒绝了他给予的任何物质帮助。我想,既然不可避免地要离去,何不走得干净清爽。
前天是我的生日。过去的5年,每年的生日,都是子瑞给我精心操持,今年,却是我一个人孤独度过。我关掉了手机,拒绝任何祝福,我最想要的那个人的祝福不会等来,其他的祝福又有什么意义呢?
郁郁地,一个人走在空旷的街道上,突然发现有家花店还没打烊,走进去,给自己买了一束红玫瑰,然后,轻轻地,对自己说了声“生日快乐”。玫瑰很鲜艳,不知为什么,我却没有闻到香味,只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,滴落在娇艳的花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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